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看着刘倩一脸的若无其事,我心里有些难受,不知如何才能让这个丫头打消对我的爱。刘倩比我大两岁,是我刚创业时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,当时朋友以为我搞一个婚外情侦探所,说有个转业的女警察,很有能力,我肯定会用得着的。 刘倩来了以后,为了这个公司的发展,在公司刚成立的头半年,与我天天加班加点、没日没夜地熬着,连谈了三年的男友都吹了。我当时还不明白她的心思,曾为她介绍过男孩子—我大学一个叫宋悦的师哥,她痛痛快快地随我与师哥宋悦见了面,我聊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先撤了,第二天宋悦便打电话给拷问我,我和她之间的“真正”关系。我很诧异,宋悦无奈地笑道:“好师弟,我可是个有专业行医执照的心理医师。她看你的眼神,除了瞎子,但凡明白人都能感觉到:绝不止是单纯的友情。你自己琢磨吧。” 我知道刘倩是一个小城市出来的,她的父母一直在催她早点解决个人问题,28岁的她,虽然正当妙龄花季的盛时,但青春的末梢也在一天天走近。在我的努力牵和下,宋悦和她断断续续地出去玩过几次,我一直也没怎么过问。没想到有一天宋悦找到我,告诉我,前面几次他还曾试图与她发展那种关系,最后就彻底死了心,不知怎地,两人的交往已经变成他来给她做心理辅导了。 “什么?你开导她什么?她可是警察,心理素质还会有问题吗?” “爱情可是心理的死角。我告诉她,你是有夫之妇了,让她别越陷越深。” “你开什么玩笑?!她爱我?怎么可能?前两天我刚问过刘倩,她还说她对你感觉挺好的呢!” “我对她的感觉也挺好的,甚至已经爱上她了。但是,问题是,她爱的不是我,而是你!你一定要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,不是为了我,而是为了她,为了你自己。像刘倩这种性格内向的女孩,一旦陷得这么深,自己是拔不出来的。她自己也非常痛苦,觉得自己以前还是人民警察,最恨第三者了,现在这样子,都不知怎么面对自己。” 宋悦这么说,我也有点半信半疑了。紧接着,便是那发生了那件令我和警察都莫名其妙的案件。一个脏兮兮的疯老道,在我没有觉察的情况下,一路尾随着我闯进公司,手捧一卷又破又烂的旧书,说叫什么“慧命经”,要拿它和我做个交易,借我的“道胎”一用,借完一定还我。我先是喝他不走,来了几个保安也让他给不知怎地就点倒了,把门关上,制住我,说他上次下山还是道光年间,这次专为除魔而来,现在京城来了个很大的奸魔,有十世不坏金刚天魔之身,必须得有“真君子”的道胎相助,他才能除掉这个魔头,然后他取出一把雪亮的小刀子,说保证不会流血。 这时警察终于来了,把门撞开,和他对峙之时,看他拿刀顶在我的腹部,刘倩竟冲了出来,要以她自己作为人质和我相换。 后来事情终于得了和平解决,一个老警察说得带他先去找“大国师、大理寺卿和刑部官员”,说“得求了圣旨才能让我献出道胎,哪有这样拿刀子来取的呢?” 那个疯子被带走前还一再向我苦苦哀求,说那个奸魔法力无穷,没有我的道胎真元,很难制服他,让我这两天不能有房事。 那疯子刚一撤刀,刘倩就扑过来护住了我。我此时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思,只是一方面感激于她的舍命相护,一方面第一次与刘倩娇柔的肉体零距离接触,一种异样的冲动让我也搂紧了她,当然,之后便很后悔。后来一次我借机向她隐隐地点过,那种由倾慕到暧昧的感情,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,否则大家连合作伙伴也做不下去了。她脸上的尴尬与羞涩一闪而过,马上便很夸张、很轻蔑地回应我:“你?我?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?你可比宋悦差远了!”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“刘倩,我给你把这些照片都删了吧!”我沉默了一会,便走到她的桌前,刚欲动手,刘倩就扑了过来: “这是我的私人文件,刚才你偷看就不该了,你还敢删?!” “倩倩,我们……是不可能的!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 刘倩摇摇头,笑着道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你刚才也说了,那是我男友的照片,怎么处置是我的事。” “以后……不许再偷拍‘他’。” “我自己的男友,我为什么不能拍?” 刘倩说完,犹豫了一下,竟把双臂搭在我的肩上。 “你……” “我男友的臂膀,我为什么不能搂?”刘倩说到此处,白净而秀美的脸颊已经漾出一圈红晕,眼睛边上有两粒淡淡的雀斑格外明显,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,还增加了几分特别的娇憨。 “刘倩,把手拿开!” 我看着她愈加紧紧地环抱住我,丰柔挺拔的双峰也顶到我的胸膛,绵柔之中的热力直直地传达到我的心脏,慌乱之中不无几丝情欲的冲动:既然舒宁可以,我为什么不能与这个挚爱我的女孩来一次偷情的游戏呢?还有那个异花初胎的小美人胚子雪凝,我为什么不可以享用一下呢?如果我不收,将来也只会便宜了别人。仅仅一次,行不行…… 所以,当刘倩闭上眼睛,将如玫瑰般鲜艳娇媚的红唇度到我的嘴边,我再无犹豫,搂住了她,热烈地吻了起来。 许久许久,长久期盼之后终于得到感情慰藉的刘倩绵柔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,梦呓般地说道:“刘大庆,我终于亲到我的男友了。他终于从我的日记中走出来了。你为我高兴吗?” “……” “你不用为此负责任,我亲的只是我的男友,所以,我也不是小三。你是替他来亲我的。” “那我该叫‘他’,叫你的‘男友’什么名字?”听到她这话,我心里特别地轻松。男人嘛,三不主义还是要信奉的。 刘倩大眼睛转了转:“叫‘宋悦’好不好?” “……什……么?”我吃惊地叫道。 “你不属于你老婆而属于我的时候,你就叫‘宋悦’。”刘倩斩钉截铁地说道。 “那宋悦本人……”我很不习惯,自己成了宋悦的替代品,真的宋悦却白担了个虚名。 “我很快就会跟他断了的。前两天他还老到公司来找我,烦死了!我是在和你这个‘宋悦’谈恋爱,所以,我也不用对你老婆说对不起了,”说到这里,她贼忒兮兮地笑了笑,“如果以后打电话找你,你老婆接的,我一说找宋悦,她也不会怀疑你。” 不愧以前做过警察,搞婚外恋都那么专业。 刘倩顿了顿,回过头确定办公室的门已经关好,再次搂住我: “你现在就是‘宋悦’!所以,亲我的时候,一是你不用觉得歉疚,二是也不可以想着别的女人。” “我爱你,‘宋悦’!”她娇艳欲滴的双唇慢慢地再次靠近我。 “真的宋悦还没有得到过你的吻,可他的替身却先享受了。你真得一点也不爱他?” “他这人看上去很老实,其实不太规矩,老想动手动脚的,被我教训了一次,才老实多了。” 刘倩得意地笑道。 “你不爱他,就别再折磨他了,和他明说了得了。” “我还得用用他,过几天要带他去见一下我的父母,已经和他谈好了,临时充当一下我的男友。要不然,老爸老妈那边,压力太大,恨不得以死相迫,非让我嫁人。” “那以后你怎么收场?你现在都28了,早晚得嫁人啊!” “不行就先找个棒槌嫁了,然后马上离。” “那你这不是害人吗?”看着刘倩丝毫不亚于舒宁的美丽容貌上,眼角上已经有了两线淡淡的皱纹线,我心中一声无声的叹息。 “一见大庆误终身呗。” 我苦笑一声:“你这不是毁我吗?我哪敢自比杨过?我有这么多情吗?” “上次那个疯老道说你不是真君子吗?君子无情是多情。” “那个老道……。” 刘倩眼中闪过一种奇异的神情:“你还不知道吧?他从看守所里跑了,众目睽睽之下,临走前说那个魔头魔性渐重,他要冒死去除奸了。” 我摇摇头,“疯子。” “你就是杨过一样的天人,无论我叫你大庆,还是宋悦,你就是我心中最真的爱。” 我们再次吻到一起,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她翘挺浑圆的屁股。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刘倩的屁股,如此紧绷而有弹性,丰满而又娇挺,一种奇异的罪恶感再加刺激了我的情欲。慢慢地,我的手摸向屁股中间的深沟,隔着一层丝袜,依然能感觉到一股让人鼻血直流的强力热度,从她的小裤裤和丝袜中透了出来。我的手慢慢地从她屁股下部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。 刘倩两腿不由紧缩,身子也僵硬起来: “不许……”她呢喃着。 “怎么不好?” “你得先爱我的心,才能得到我的人!你爱我吗?” 我搂住了她的头,用热烈的深吻证明我的爱。 刘倩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唇,又香又滑的小舌头便更疯狂地顶到我的口中,两腿也慢慢地重新松开。 两人的情欲之火刚刚开始升腾起来,办公室的门口便响起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。我和刘倩慌忙分开,刘倩还非常地依依不舍: “嗯,宋悦,你的手真坏……” 我笑着指指门口,“我一会儿打电话好好批评批评宋悦,还是个当医生的呢,一点道德感都没有,这么唐突我们公司的司花。” 听到敲门声,刘倩理了理头发,不慌不忙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,脸上的羞色刚刚散去一点,便应声道: “进来吧。” 公司一个姓郑的部门经理送来一份报告,我指指刘倩,让她看就行了。 刘倩一边看着,一边问了几句项目的实施情况,有些细节那个郑经理也不太清楚,现又打电话让下属去打印一份文件一并送来。刘倩让那个郑经理先坐下来候着。然后拿起当天的报纸随意浏览着。 我刚合上眼想养会神,听见刘倩叫了声:“刘总,你老家是清水市的吗?报纸上有一条新闻是关于你老家的。” “讲什么的?给我念念大意。” “好像是因为要修建一条地铁,一幢才建了三年的大厦被拆,在水泥地基内发现14具年轻女性的尸体和1具老年男性尸体,均无外伤!全是这七八年内该市的失踪妇女,其中有3女是在校高中生……天!这可得是部督大案啊!” “什么!”我也惊叫起来,“什么大厦?” “我看看……叫福华商品市场……” 这名字好熟啊! 我回忆了一下,想起来了!福华市场,孙海滨可是这个工地的头头,三年前那个夏天的一个夜晚,孙海滨骑着他的跨斗,带着我和舒宁途经那里时,还不无骄傲地指着在建的大楼跟我提起过。 这个可怕的案件,和他有关吗? 刘倩皱着眉想了一会,自言自语般地说道:“七八年内失踪的人口?全是青年女性?成批埋葬?这么多的尸体,肯定和当时的施工方人员有关,那里肯定不会是第一现场。水泥封闭的手法,案犯肯定有多人配合,……没有表面性伤口? 也许是用毒品或麻醉剂,是不是?针对的是清一色的青年女性,说明凶手所图的是色,而且杀人手法应该是前后一致的。施工方加黑恶团伙,沿这个线索查不会有问题。“ “行了,我的美丽女警,不在其位不谋其政!” “还是改不了疾恶如仇的本性,没办法。”刘倩不好意思地笑笑,把报纸扔到一边,随口问了我一句: “刘总,你知道‘宋悦’晚上有空吗?我想请他吃顿饭。”说完,她调皮地向我挤挤眼睛。 “……宋悦啊,我一会打电话问一下。”我有些啼笑皆非。 没想到话刚说到一半,就听到门口有人笑道:“想约我就直接电我吧,大庆怎么会知道我有空没空?” (十二) 借夫与教夫 看着门口手捧鲜花的宋悦,刘倩呆住了。真是见了鬼了,此时的我,可真是舍不得把丰满诱人的刘倩让给别人了,但作为介绍人,我还能说什么? 宋悦说我公司附近新开了家不错的馆子,非要请我和刘倩去尝尝。若是刘倩只当着我的面,还能拒绝他,但现在边上还有一个郑经理,亲耳听到她说要约宋悦晚上吃饭的,现在如何拒绝?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,只好笑着打趣,说了几句什么“心有灵犀”之类的话,就逃一般地离开了。 见了几个部门经理后,草草地吃完午饭,正坐在办公室里打盹,刘倩推开门走了进来,随手便把门带死。 “宋悦走了?” “那个宋悦走了,这个宋悦得陪我。” 刘倩用奶声奶气的假嗓子说着,袅袅婷婷、烟视媚行地走到我的边上。 “我真得觉得你和他挺般配的……”我内心再次挣扎起来。 “实在不行,也只能将就了,我这个岁数,再不找一个,怕将来成了老恐龙了。只是,我就是放不下对你的感情,好在今天,终于摊开了,我爱你。一直爱着你。我和我前男友的分手,也是因为我爱你的原因。至于你怎么对待我的感情,是你的事。” 说着,刘倩便再次附下身来,一双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搂住了我的头。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紧绷的衬衣,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,微微露出一片令人血脉贲张的耀目晶莹,挨着她富有弹性、令人浮想翩翩的高耸乳峰,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刘倩细柳般的纤腰。 刘倩“嗯”了一声,便软在我的怀中: “你想要做……什么啊?这可是在办公室。” “知道吗?这一年多,每次看见你的乳房,我都在想,这对尤物儿,到底会便宜谁?” “还以为你是真君子呢,早知道你连你的创业伙伴也敢动色心,我就早点色诱你了。嘻,只会便宜你呗,……最多再搭上一个。” “啊?” “那个该死的真宋悦……不提他了,你现在想吃吗?” 我有些扫兴,撒娇地说道:“不,只能给我一个人吃!” “好好,我就随便应付应付他,行了吧?你现在……再不多吃一点,到时可全便宜他了。他刚要求我,陪我回家见我父母后,还要陪他去他家里,说也是为了应付父母,鬼才相信呢!” 我沉默了。是啊,从没听宋悦说他父母对他有结婚的压力,这双方父母要是都见了,结婚还不是顺理成章的?我突然开始恨起宋悦来了。 “你说呀,我去还是不去?” 我咬咬牙,为了刘倩的好,我只能劝她去。 刘倩呆了一会,转过脸再次看着我,有些羞涩地说道:“你要是不同意,我就不给他,好不好?先尽着你。” 听到此话,我的心和鸡巴都硬了起来,去他妈的,我可不想绿帽子戴一路了。 一只手直取中路,摸向刘倩的衬衣开口处,另一只手,神差鬼使地,伸向她套裙之内丝袜尽头,那段如绸缎般娇滑的大腿上寸寸雪肌玉肤。刘倩连忙把我摸向她私处的手拉开: “有你这么急色攻心的吗?这可不行!大中午的!” 她白我一眼,不慌不忙地解开衬衣的全部钮扣,再反手解开乳罩的扣子,当乳罩刚搭拉到刘倩的肩膀之上时,两块滑腻娇美的鸡头嫩肉已经一只被我含在嘴里,另一只落在我的手掌之中。 不到片刻,在我舌头的轻扫慢舔、又吸又拉之下,一只乳头已经硬鼓鼓的凸立起来,而另一只,也在手指的搓捻揉捏之下,慢慢地翘挺起来。 刘倩在娇美的呻吟之中,说出了她心中的愿望:“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,就在这里,白天干活,晚上做爱,多好!” “可你还得嫁人啊?”我在吃乳的过程中含糊答道。 “你和舒宁离了吧!好不好?你舍得我跟别人结婚吗?” “反正你都是和宋悦在一起,不行吗?”我知道我离不开舒宁,只能这么应付她。 刘倩长叹一声:“别的你都可以动,只是我的处女可不能给你,他知道我现在还是处女呢。其实我才不把它当回事,就是怕他……” 看着刘倩情不自禁地并紧那双丝裹之中的线条柔美而浑圆的大腿,我心中宛若刀割。 就在此时,手机响了起来,刘倩抢先夺过手机,一看来电,便马上接通: “舒妹妹,你好。” 我眼睛瞪大了,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:不会吧! “我正在刘总的办公室呢!他去上厕所了,等一下,我让他来接。” 我刚要伸手去接,刘倩笑着从我怀里窜了出去,躲开了我。 “他马上就回来!舒妹妹,这些天一直没见到你,怪想你的,啥时一起去做美容?” …… “刘总说你的皮肤好,不用做美容都比我们好看,我心里这个不服啊!” …… 看着刘倩边打电话边望着我,时晴时阴、变幻莫测的脸色,我心里又怕又悔。 “可不是嘛!我有时真把他当成弟弟了。去年刚创业那会,天天腻在一起,你说到现在还啥也没发生,不得不服了你,还是舒妹妹你有足够的威摄力啊!” …… “啥?我希望发生什么?嗯……最起码也得是蓝颜知已吧,至于办公室恋情,你要是不同意,借他十个胆,他也不敢吧?” …… “我?还早着呢!有个名义上的男友,不抵身边的同事亲。唉,都是人老珠黄的徐娘半老了,金龟婿钓不着,真的有些想吃窝边草了!嘿嘿,开个玩笑,你不会为此让刘总开了我吧?” 我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,看着刘倩的嘴,万分紧张之下,耳边竟嗡嗡地有些幻听了。 “他怎么还没回来?我去看一看,不行就强闯男厕所了,万一看到不该看的,舒妹妹,你不会要了我的这双招子吧?” …… “舒妹妹,这些话可都是私密话,只是为了让你提高警惕性,我会帮你监督他的,放心!某以前可是做捕头的,除了不敢说会不会监守自盗,绝不会让他有机会在外面发生什么事。” …… “哈哈,这可是你说的?!我这人可是实心眼,会把这些话当真的。妹妹,我和你说句心里话,让你不用防着我,该怎么处理我,是你们两口子的事,我是说真的,我挺喜欢他的。” 说到此处,就在一瞬间,刘倩已是珠泪欲滴,我傻了! …… “嗯!好!谢谢!还是女人理解女人,到时我真要是急色攻心,就借他一用了!”刘倩强行把泪水咽了下去,强笑着接着说,“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? 啊!他来了!这些话你可别和他说啊,除了妹妹你想要断了我的活路,让我滚蛋……老板,弟妹的电话!“ 我已经快晕倒了,刘倩才把电话给我,慢慢地整理着衣服,在我边上,也不急着走。 “喂?喂?” 舒宁在电话里沉默了半天,我愈发害怕。 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 电话那头的舒宁,长出了一口气,才徐徐说出打电话的目的。她今天下午要和我见面说个事,一个长辈突然去世了,她得陪一个朋友去处理一下他的后事,可能得要四五天的时间不在北京。 我一面打着电话,一面把刘倩推出了门。 “哪个长辈?” “你不认识,和你没关系。” 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借钱给施放的事跟她说了,也提到他女儿雪凝来取钱,说父女俩都很可怜,小姑娘来我家取钱时,把冰箱里剩的PIZZA都吃了,还说很长时间没吃PIZZA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,云云,用以加强我借钱的正义性。当然,只字未提雪凝想让我包她的事。舒宁笑道:“家里的钱都是你挣的,你想怎么花还不是你的事。不过,听你这么可怜这个小姑娘,她人也应该长得不赖吧? 嘿嘿。“她窃笑道。 “这和人长得漂亮有什么关系!”我愤然道。 “啧啧!你这个人,最会装了!在家里面,你从来就不提刘倩,我可是见过她,那身材,那容貌,你不动心才怪呢!还有这个小丫头,现在都兴老牛吃嫩草,信不信她要是长得难看,你肯定不会这么形容她。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。”舒宁顿了一顿,突然又腻声笑道:“红杏都出墙了,绿叶还会耐得住寂寞?随你了,不管是刘倩还是那个叫雪凝的,你别搞出一身病就行了。” 我叫起撞天屈来,嘴上死不认账,几乎要断指发誓,但心里别提多惬意了。 下午二点施放老婆手术,他说要请个假去医院。我又想起了雪凝,虽然当着她老爸,包养之类的话打死我也说不出口,但心里还是惦念着那个小妖精一样的可人儿,再说也是我借钱给他家做手术的,便说好陪他去医院看看。 挂了电话,和施放开车开到医院停车场时,我让施放留着这把车钥匙:“你有时间的话,先替我跟着我老婆。有一个叫张言的老板,现在正勾搭她呢。我实在不想让我老婆和他发生什么故事。如果她非要出墙,你一定要先下手为强…… 不过,你家里这么多事,让你来搞定我老婆,怕你没这个心思啊。“ “我老婆?”施放脸上一抹惨然的微笑,“前前后后几十万,家中早空了,我一天十八个小时,分队里一个哥们也像我这样干,前些天刚累死在车子里。雪凝这些天为了照顾她,天天晚上都只能睡上三四个小时,全家对她都够意思了。 这一次是最后一锤子了,卖儿卖女的血本都用上了,还要怎么的?雪凝的路只能她自己走,我呢,当不了一个好爸爸,可我不能连个男人也当不了吧?“ 说到这里,他斜着眼看我一眼。我低下头,暗自长叹一声。 “可怜她到现在,连台电脑都没有,一想到这我就想哭……如果你真的喜欢她,对她好一点,只要她不再玩同性恋,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。将来的事,谁都说不准,是不是?”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医院,找到雪凝后,她的表情依旧很淡漠,好像有些懒得理人,随着手术时间的临近,大家都开始紧张起来。我和施放坐在长椅上,雪凝一个人坐在另一只长椅上,面向着墙壁坐着,低着头,削瘦的肩膀和长长的脖子,写照出一种超然世外的寂寞与孤独,让我很想过去搂住她,给她一些温暖和力量。 手术刚进行了半个小时,正在昏昏沉沉的我,突然听到“咚”的一声响,回脸一看,雪凝已经趴在了地上,手捂着脑袋,好像晕了过去。我和施放同时奔了过去,扶起了她,雪凝本来就很苍白的脸色一点血色也没有,慢悠悠地睁开眼,施放已经急得叫起护士来了。 “没事,爸,我中午没吃饭。怕是血糖低了。” “你怎么不吃饭?!” “你把钱都带走了,爸。” “可你手上不还有刘总给咱们的好几万吗?” “不在公司的时候,你还是叫我大庆吧。”我低声地说道。 “都怪他,干嘛只给我整票子,显得很有钱是不是?也没给个十几块的零花钱,我一下子全存银行了。”雪凝指着我,撒娇般地嗔道。 看着施放扭过脸,不动声色地向我笑着,我有些狼狈,干着嗓子说道:“我带雪凝去吃点东西吧。” “好,那麻烦你了!手术还早着呢!”施放道。 “雪凝,你想吃什么?”我轻声问道。 雪凝定睛看着我时,我的脸红了,后悔当着施放的面,用那种轻柔的语气。 雪凝丝毫不在意我的难堪,眼神亮亮地上下打量着我,直到连施放都不忍了: “你让刘总……大庆带你去吃点吧。” 在雪凝的眼光下,我感觉自己几乎赤身裸体,成人世界的种种虚伪和伪善,此时没有一点藏身之处,当时竟浮出要抽身逃走的念头。 “我不想吃东西,胃疼,直泛酸,就想找张床睡一会。”雪凝摇摇头,终止了用目光对我的批判,嘴巴贴着施放的耳边说着。 “可咱家离医院得一个小时的车程呢。我不知手术什么时候能结束。”施放皱着眉,一只手轻轻地揉着雪凝的胃部,紧贴着雪凝发育充足的小乳房。 “我实在盯不住了……。昨夜几乎一夜没睡……上午还行,现在好累好累… …“当着我的面,雪凝有些不好意思,轻轻推开父亲的手。 “要不……我家离这儿很近,要么去我家里躺一小会吧。”我提议道。 “那你得背我下楼。”刚才目光中还藏着无形责问的雪凝,现在的语气中又有一种令人难以拒绝的撒嗲味道。然后她半闭上眼,伸出双臂。 怎么现在的小女孩,个个都难以捉摸得如同小魔女一样? 我连声答应。施放拍拍我的肩,把车钥匙交还给我。 雪凝身子像羽毛一般地轻柔,她似乎一直把头贴在我的背上。那种感觉,难以形容。上了车,雪凝便靠在后座上睡着了,直到我家楼下,停好车,又把她背上了楼。 在家门口,我刚欲把雪凝放下,家中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,舒宁在门内难以置信地望着我,我愣了一下,慌乱地把雪凝放下。 “舒宁……你在家啊!” 我这才想起中午舒宁在电话里约好和我在家里见面,想死的心都有:“她… …叫雪凝。这是我爱人,舒宁。“ 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可怜的丫头啊,真是我见尤怜……不过脸色怎么这么差。” 舒宁上下打量着同样窘迫的雪凝,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。雪凝眼睛大大地,看着舒宁,一动不动,几乎像冻住了一样,脸色惨白。 “她怎么了?”舒宁皱着眉,也担心起来。 “她中午没吃饭,可能是低血糖。” “那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得接着背着她呀!脸色都成这样了,你不心疼啊?!” 听到她那种怪怪的语气,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。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你别太过分了!我带着仇恨的眼光盯着舒宁看了又看,在她脸上那幅无辜的表情下,老猫逗弄耗子的心思昭然若揭。 “雪凝,你趴到我背上来。” 我转脸就要背起雪凝,不料小丫头竟一把推开了我: “你,你不就是有钱吗?有钱可以买到一切,是不是!” 雪凝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,暴风骤雨般地发作起来: “我恨你!你个丑陋的大青虫!你个一身刺毛的小瘪三!我才多大,你有点臭钱就想包我?!” 肯定是小姑娘在恐惧之下,反咬一口,仿佛受了无限委屈的她,说完此话,竟呜呜地哭起来。 完了完了,十张嘴也说不清了! 舒宁脸色剧变,直视着我,目光中要喷出火来。 “我……不是……。我只是……”我看着雪凝,辩解的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。我总不能让小姑娘最后一点脸皮也不剩下吧? “啪”的一耳光,来自舒宁的玉女掌法,“嗖”的一腿,来自舒宁的撩阴腿,“唉哟”的一声惨叫,发自于我痛楚的肺腑之间。 雪凝止住了哭,呆呆地看着我接受着家法。 “我打你,不是因为你在外面乱来,而是因为你仗着有点臭钱,想霸占人家这么年轻的小姑娘!” “进屋说吧!” “在门口怕邻居看到我撕破你资产阶级温情脉脉的面皮是吗?我打你个为富不仁!” “啊!我再也不了!”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。 “我打你个趁人之危!” “啊!我错了!”胸口又是一记。 “我打你个逼良为娼!” “别打他了,大姐,是我家里没钱还他,我才主动……。提的……我才是坏女孩!” 雪凝伸出手拉住了舒宁,声音又羞又愧,细如游丝。 “你?真的?……”舒宁鬼精灵的眼珠子转了一转,“可怜你为母卖身!二十四孝新添一编!唉,刚打出点感觉,还有好多招没用上呢!” 她很担心地看了看雪凝:“你还是进屋躺一下吧,我得给你冲点葡萄糖…… 大庆,大庆,你醒醒,快点抱她进去吧!“ 雪凝此时真的身子轻微地摇晃起来。 把雪凝送到卧室的大床上后,舒宁指点着我拿毯子给她盖好,又跑到里间冲了杯葡萄糖送了进来,让雪凝喝下。她越是这样,我心里就越不安。 当雪凝喝完一小杯葡萄糖之后,脸色刚有好转,舒宁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: “哈哈哈!” 我和雪凝骇然地看着她。 “姑娘,刚才的水里有没有一种特别的味道?” 雪凝怔怔地看着她,摇摇头。 “你太迟钝了,我在水里下了毒!”舒宁冷冷地说道。 “什么?”雪凝和我同时惊叫了起来。 (十三)迷雾与真相 “开玩笑的,开玩笑的!”看雪凝和我的脸都变绿了,知道玩笑开大了的舒宁忙澄清道。 雪凝惊魂未定地看着她,喘着粗气道:“大姐,你……” “你马上要抢我老公了,我小小地惩罚你一下还不行,这就算是扯平了!” 我长出一口气,话说到这个份上,再骗人是没有意义的。 “大姐,我还真没和大庆哥哥怎么地呢,要是死了,我找谁哭去。”喝了点葡萄糖水,雪凝好像也有了点精神,苦笑道。 “看来你是真想和你大庆哥哥‘怎么的’了,”舒宁巧笑倩兮地,一手拉着雪凝的手,一手拉着我的手,“行,我这个当大婆的,尽快给你们圆房。” 雪凝还没反应过来,舒宁就半真半假地将我们三人的手合在一起。我早就领会到爱妻舒宁这个小女人虚虚实实的大智慧,只可怜了雪凝,手指碰到我的手时就像摸了电门,“噌”地就把手抽了回去。 “大姐,我真的求你了……”她羞涩地低下头。 “我年岁很大吗?进了门,你就得叫我姐姐了。”舒宁亲呢地用手理理雪凝额边的刘海,用半是爱怜、半是调侃的目光,仔细打量着雪凝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。 雪凝再次飞快地瞟了我一眼,秀美的脸上一片迷人的羞红,死活不肯。 “我刘家八万块白花花的现大洋,下得聘礼,哪能说赖就赖掉?喂,我可是说真的,雪凝妹妹。我挺喜欢你来做我的小妹妹。等你妈妈病好了,你一定得住进来。这张床,这几天,我可留给你和他了,你现在躺的位置,就是我平时睡觉的地儿。你感觉一下,让你大庆哥哥在这儿‘怎么的你’,怎么样?” 看着舒宁别有深意的笑容,雪凝的脸腾地一下子再次红了,马上就要挪到床的另一侧。 “嘿嘿,右边挨墙太近了,你的大腿分开时可能会碰到墙,而且右边的床脚有些活动,大庆不喜欢床吱吱地,嫌闹……” 听到这种很流氓的胡话,雪凝脸上终于挂不住了,求救似地看着我。 我恨恨地看一眼舒宁,也不敢伸手过去安抚雪凝。 舒宁精神头更足,索性坐到床边上,搂住雪凝:“妹妹,开个玩笑,别当真,你这样不禁逗,以后怎么和你做同事?” 雪凝睁大了眼睛:“大姐,我怎么会和您做同事?……您是不是说,您是在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的,我也可以到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?” 舒宁搂着雪凝,慢条斯理地解说道: “我说的同事,是指以后我和你二女同事一夫,那个‘同事’,你以为是什么?去他的公司上班?那成了什么了?你大庆哥哥在公司有一个大妖精就够了,再来一个小妖精,那可乱成一锅粥了!” 被整得完全没了脾气的雪凝只是瘪了瘪嘴,伏倒在床上,呜呜地小声抽噎起来。 “我,我想回家了……” 我呵护之心顿生,一咬牙,走到床的另一侧,拉住了雪凝精致白嫩的小手。 挣脱了一下没挣开,雪凝还是止住了哭声。 “你现在还不是工作的年纪,我……我们出钱让你上学……”我边说边看着舒宁,直到确认她脸色没有异常,心才放回肚里。 “那……不好……”雪凝终于抬起脸,在莹莹的泪光中看着我,“我想工作,还钱,除了你的八万,我们家还欠别人十多万呢……” “让雪凝到你们公司做个前台,边工作边学习,如何?” 得胜还朝的舒宁边说着,边掏出手帕拭去雪凝脸上浅浅的泪痕。 雪凝眼中一亮,满脸期盼地看着我,我只好点头:债多了不愁,情人多了—唉,随她们去闹。 “谢谢大庆哥哥和大姐。” 雪凝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事,开心得差点欢呼起来。 “一家人了,还客气啥。这丫头脸色真差,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,大庆,你拿我的睡衣给雪凝换一下,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吧。” 她一面说着,一面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半透明的红色吊带薄纱睡衣,还有一条更为性感的红色亵裤,雪凝一见,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我喝道:“宁宁,你够了!” 舒宁只是眉毛一扬,白我一眼:“我还是大婆不是?今天要是手术成功,雪凝你就得留下来,八万块,砸在水里还听个响呢!” 雪凝再也没说什么,低下了头,被我握住的小手,轻轻地,难以觉察地捏了我一下。 用难以置信来形容我的感受最恰当不过了,看着雪凝如画般姣好的眉目,我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起来:这样,就算收了一个小的了? 真是无巧不成书,正在这时,施放报喜的电话也到了: “爸爸说刚出来,说手术很成功!主刀的医生都说,绝对是个奇迹!说妈的心脏,好像一下子注入了无穷的活力!” 雪凝在床上跳了起来,接听着电话之时,满脸都是内心里洋溢出来的欢喜: “爸说让我谢谢大庆哥哥。”她边打着电话,边向我点头示意着,“爸,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……你一人照应得来吗?” 我插上一句:“你和你爸说,明天他不用做别的事,把你妈照顾好了就行了。” 雪凝把我的话转达过去之后,收了线,看看舒宁,又看看我,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酥胸还在激动地起伏着,嘴角的微笑已经僵住。 “你打算怎么谢?”舒宁悠悠地说道,眼睛却定定地看着屋子里的一角。 “我曾经立下誓言,谁要是能救了我妈,我宁愿用我最宝贵的东西相谢。” 雪凝再看我的眼光中,含着一丝略带羞涩的甜蜜爱意。 舒宁的目光有些奇异:“傻瓜,这话可不能让真正帮助你妈活过来的那个人听到。” 我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,舒宁便马上笑道:“小丫头,不为难你了,那你自己换上我的睡衣吧。你是得好好睡一觉了。大庆你出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 雪凝娇羞地接过睡衣,眼光只和我一碰,就躲闪开来。 我忐忑不安地随着她走出卧室,舒宁指指沙发让我坐下,然后她竟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: “还不感谢我,大庆?” “宁宁,你为什么今天心情这么好?!撞见老公抱别的女人也不吃醋,打人都能打出感觉来?刚才还说那些疯话?”我抚摸着舒宁一头秀美乌黑的长发,苦笑着问她。 “我不吃醋?我都快气疯了!……哼,我刚一做初一,你马上就做十五,你公司那位,今天是什么意思?和我较上劲了!她电话时你是不是就在她边上?” “没有,我真的在上厕所。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。”我弱弱地辩解道。 “还骗我?她当时胸口的乳罩都解开了,黄色的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 我呆住了:她是在诈我的吧? “你还不知道吧,我可有神功,只要一接通电话,不管你在什么地方,我都能看得见你。她腿上穿着丝袜是不是?身上是白衬衣是不是?当时你坐在桌子后面抢电话没抢着是不是?懒得说你的丑事了,”舒宁鄙夷地哼了一声,马上话锋一转:“我只告诉你,只要婚姻这个底线不被突破,从今往后,我不会管你这个了。我也再不用觉得对不住你了……” “这是什么话……”我心里还在直嘀咕,她是怎么知道当时的情景的? “行了,别得了便宜还卖乖!我挺喜欢雪凝这个小姑娘的,长得很干净,很有味道,感觉还有点玄女慧根……她挺好的,我满意!” 什么玄女慧根?乱七八糟的。 “要是我死了,就让她来替我爱你。”有那么一小会,舒宁转过脸,快速地抹抹眼睛。 然后她马上恢复正常,转过头来,抱着我的脸,充满柔情地端详着,缓缓问道:“刘大庆,你会不会恨我?” “怎么这样问?” “我马上就要给别的男人了,这么不贞洁的老婆,你恨我,也是正常的。” 她附在我耳边低声道。 “你一定要和别的男人试一试,我也能接受。上次看你和黄俊亲嘴,我不是挺兴奋的嘛?只是我不太喜欢张言这个人,觉得他有种我说不出来的……”我也声音极低地说道,“如果你想试试和别的男人做爱,我帮你找了一个。” 舒宁身子一扭,不好意思地用肩膀顶了我一下:“不好!瞧你那丑样,下面都硬了……是什么人啊?”她脸红红地,看了我一眼,又低下头。 “你动心了!小贱货!他就是我昨天找的一个司机,雪凝的老爸。” “啊,她爸爸?还是一个司机?太老了吧?你可真有想象力,我不喜欢老男人!脏兮兮的!”舒宁一咧小嘴,一脸的厌恶。 “哎,你看我师哥好不好?他一定会很尊重你的感受……”她摇晃着我的头。 “不行,你会爱上他的!这样吧,等你回来,我带施放过来相个亲,要是你满意了再留下来……。我还可以把卧室让给你们。” “……好吧……但是说好了,怎么也得我点头才行。” 听到舒宁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我的提议,下面的鸡巴别提翘得有多硬了。 那间温馨的卧室,就要被别的男人占据,那张神圣的大床,就要被别的男人所拥有,还有我怀中坐着的这个玉人儿,她冰清玉洁的娇躯,马上就要被别的男人所压倒,她神圣而隐密的小肉洞,即将天天被别的男人的精液所灌满!而她,竟然就这样轻巧地答应了! 我来不及更多的回味,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:妻子宝贵的婚外第一次,马上就要献给施放了!想起昨晚舒宁的浪样子,内心里有种特别的欲望愈来愈强烈:我很希望在边上亲历那个时刻。 我回头看看卧室的门关得紧紧的,低下头以更低的耳语告诉妻子我内心的想法。 舒宁怪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:“……你只顾满足你的龌龊想法,人家办的可是正事……” “出墙还是正事,这可是第一次听到,此话怎讲?” “这可不能告诉你!”舒宁也觉得好笑,捂住了脸,无声地笑了起来,“反正到时和你也没关系!” 这话确实刺激了我,舒宁少妇初熟的可爱样子让我一时欲火升腾,看看里屋的门还关着,便想把手从舒宁上衣胸口开口处伸进去。触手之处滑腻如同玉脂,但该死的舒宁却用下巴紧紧地抵住我的手,让我不能尽展龙爪之功。我便用另一只手飞速地插进舒宁的西裤内,舒宁还在奋力挣扎,我一句话便戳破了舒宁的端庄与矜持之态: “你下面全湿透了!还装腔作势地跟我说是正事……。” 舒宁呻吟了一声,把脸埋到我的怀里:“对不起,小骚货错了……” 我凶凶地说到:“到时我非得让施放好好修理你不可!你就不用再找张言了吧?” 这次可便宜施放了,现在他正愁着怎么搞定我老婆呢。 不料怀中的舒宁没心没肺地笑道:“这回你可要陪了夫人又折兵了,人家婚外的第一次,可能还非得给他……” “为什么?你真的爱他?你们才见了几次面?!”我恼火万分地问道。 “你以为我出轨就是为了图快活?!你把我看成什么了?!” 舒宁仰面看我时,眼中竟含着委屈的泪花,“我可是为了……唉,算了,这事还得等一个叫徐浪的人来和你当面说。不过,还是和你先说一声我的计划吧,让你心理上有所准备,接下来的事,对你,可能将是一个非常的考验。” 她忍住羞意,低下头娓娓道来:“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什么要不停地找这个男的,那个男的吗?” “我现在正在学一门……叫贞女战经的特别功夫,现在还在固气阶段。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特别的能力了。现在需要尽快地让张言把我‘那个’一次。然后,我会需要一个临时的老公,每天一起,在徐浪的指导下进行下一步的修行,同时不断地与张言同床。在这段时间,你可没时间打手枪了,得做一件特别的事,否则,我的身体会受到很大的伤害。” 娇羞不胜的舒宁仿佛尽了最大的努力,才把这些话一气说完。 “妈的,什么功夫?”我隐约猜到了,“不会是……” “不许你胡思乱想!” 舒宁娇嗔道,面红耳赤的她,此时别有一种动人的风情,酥胸随时激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,如果不是雪凝在里屋,我真想当场扒掉这个初晓人事的少妇外衣,狠狠地干她一顿。 “这可是一门正宗的人道功夫,比欢喜禅还要高一层次呢,除了……。有一点不好……” 舒宁愈说愈低,直到她将头埋到我怀里,一个字也听不清,但仅仅听到的那些含糊字眼,就字字如惊雷,让我瞠目结舌,难以置信。 “……张言有种特别的能力,常人想象不到的能力!我不能让他发现真相,所以,只能委屈你假扮成我的哥哥了。不过作为补偿,我同意你和雪凝那个小姑娘……” “徐浪他妈的是个什么鸟?天啊,这,这是什么功?还有什么张言的超能力,骗小孩子吧!”我已经出离愤怒了! “一会儿这个家伙就要出现了。徐浪这个人……你完全有资格讨厌他,鄙视他,因为他还曾经因为强奸罪入过大牢,品行确实不昨地。但是,他确实很有灵性。人家可是人道玄功的130代传人。至于张言的超能力,我估且一说,你估且一听吧,单说为什么我得和别人假扮夫妻,而把原配老公扔一边上,就是因为张言有一只看不见的‘妖目’。如果他想知道什么,只要给某个人施上这道魔法,那人走到哪里,那只‘妖目’便会跟到哪里……你相信吗?” 舒宁,你疯了,还是我疯了?我心里喃喃自语道。 看着我一脸绝望的表情,舒宁也莞尔一笑:“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会信的,真是白费口舌。” “你今天早上吃药了吗?或者忘了吃药?” 舒宁见我这样,也笑着叹口气道:“我是得去安定医院看看了,最近这两个月的事,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会信。算了,我回来后和你说个明白吧。” 看着舒宁站起身收拾皮箱中的衣物,想到和舒宁这么多年的事,我突然间觉得内心很悲凉:“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子呢?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?” 舒宁停住手上的动作,深深地看了我一会:“你错了,我与你之间,既有情人之恋,也有夫妻之爱,只不过,我必须得把孙海滨的事情彻底做个终结。我也可以选择遗忘,但是那个恶魔张言不会因为我的遗忘而停止害人。本来想今天和你谈一谈的,但是,我得陪徐浪去处理那个长辈的后事了,我可能得去帮一下。 也许得要四五天的时间。“ “张言和孙海滨什么关系?把孙海滨的事做个终结?都这么多年了,怎么还没有了结?!”我大奇,“还有,那个长辈到底是谁?” “张言是孙海滨的老板。孙海滨的事根本就没法了结。福华大厦下面十几条无辜亡魂,说不能了结!”说到此处,舒宁双目欲眦,顿了片刻,她才继续说道: “还有那个长辈,其实你见过,就是那天要给你开膛破肚的老道。” 我惊骇地看着舒宁,这事我生怕她担心,还叮嘱公司员工不要和我太太说。 好半天我才继续盘问: “这两件事你怎么知道的?那个案件,如果和他有关系,我的天,那你和他接近,会不会有危险?!” “肯定会有,”舒宁声音低低的,“我们老家还有一条新闻,报纸上没报道,怕太骇人听闻,引发物议。在清水市的精神病院,这三四年共有四十几名年轻女子患有同一种离奇的病症,神智完全丧失,表现出强烈的性饥渴,每天都要用各类异物捅入自己阴道,到现在,没有一例治好,家人深以为耻,不愿去探视… …这四十几名鲜花一样的女孩子,全是张言到京城以前所祸害的!“ 舒宁切齿说道。 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!警察怎么没有发现张言是元凶?再说,这一切,和你有什么关系?那个疯老道,他怎么是你的长辈?” (十四)人道与魔道 “那老道叫刘无色,算是我的太师傅。”舒宁眨眨眼。 “是他创的这门流氓功夫?”我闷声问道。这个事件的荒诞之处不在于舒宁讲述的内容,而在于舒宁说话的方式,好像她已经完全地对此确信不疑,让我简直无从否定。 “这是一门原古时就有的功夫。那时还是人魔共处的时代。” 在舒宁讲述中,那个叫刘无色的疯老道确是一位得道的高人,是第129人道玄功的大师,徐浪的师傅,舒宁的“太师傅”。而舒宁现在所修行的这门所谓的“贞女战经”,是人道玄功中一门供女性修行、以对付像张言这样邪魔歪道的高深道术。 据舒宁的说法,这门功夫是在人魔共存的远古年代,人类先祖们为了提高人类转化邪魔的一种修行。 这门功夫将行房分为十个阶段:媾合,情动,欲发,焚身,欲仙,抵死,开蕊,泄体,臣服,悦心。 所谓“贞女”,不是指她肉体的贞洁而言,而是指她在行房事时,内心的情欲和理智上的耻意要同时增长。因为越羞耻,身体反应才能越敏感,肉体越敏感,又导致羞耻之心愈盛。通过这种反复不断的良性循环,最后才能达到一个极乐的境地,泄出大量的混合着贞女精气的阴精,以消蚀魔性。同时,保持很高的羞耻之心,还可以护住元神不被魔胎中的魔性所诱,不能因欢生爱,因爱而弥消战意。 这种耻意在第八阶“泄体”时达到巅峰,此时必须尽快回到第一阶,进行下一轮的交欢。 只有自控能力非常强的女性,才可适度地在第九阶“臣服”中尽情享受片刻,绝不可达到第十阶“悦心”。第九阶和第十阶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被动,一个是主动。“臣服”是指在女性大量泄精之后,身与心同时地屈服于男性,无可无不可地任其蹂躏。而第十阶“悦心”则是指,因为性爱的极致欢好,自发、自主地产生发自内心的爱意。在这一阶的时间超过半刻钟,就会对他死心踏地,彻底降服,而转投到魔性的阵营。 舒宁口中所谓的修行,便是在徐浪的指导下,与一名男性不断修行,确保不致于一味贪欢,这样才能安然无虞地和张言进行人魔大战。 当然,此时的我,根本不会相信这些只能骗村夫乡妇的可笑而低劣的骗术。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“你怎么能相信这些东西?你是不是在跟我开一个大玩笑?!” “我一开始压根就不会相信,还以为这是骗小孩的玩意。让你相信这样的东西,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,就是事实胜过雄辩。我师傅可以给你演示一些这样的法术。” 她伸出纤纤五指,装神弄鬼、有模有样地算了一算,脸色微异,指指卧室的大门:“咦,徐浪已经来了?!现在就在里屋!” 我极度震惊之下,差点站了起来。 “和徐浪说好四点钟来,没想到他不知何时竟提前溜进咱家了,”舒宁的嘴角挂着无奈的笑,向着卧室的门自顾自地说着:“喂,那个臭流氓,你是什么时候隐身进来的?” 然后她朝我叹道:“我刚练了一个月,修行就那么高,识不破他的隐身,但是已经可以掐指算出某人的方位和距离了。怪道换衣服时我觉得异常,直觉中好像被人在偷窥,果然是这样!” 此时,我只有一个感受:毛骨悚然。舒宁是不是疯了?! “宁宁?你是不是着了魔啊!里屋是我关的门,这会儿我们一直坐在大厅,怎么会有人进去呢!”我拉着舒宁的手摇着,希望她清醒过来。 看着宁宁一脸淡淡的笑容,我愈加着急:“宁宁,连小学生也不会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,你怎么还当真了?那个徐浪还有前科,肯定是个骗子,真要是到咱家,我只能打110报警。” “警察是抓不到这种人的,”舒宁摇摇头,突然一拍掌:“我让他穿墙而出,你会不会相信?就怕吓着你……” 我一身冷汗发了出来。舒宁,真的疯了! “吓着倒不会。如果他真能穿墙而过,我还有什么说的。” “喂,徐浪,你听到了吗?给我老公表演一下吧。”舒宁冲着里屋轻声唤道。 说话间,卧室的门上突然慢慢地现出一个影子,那个影子越来越重,直到聚成人形,然后,一个人,像贞子那样,从门中脱离出来! 如果不是舒宁拉着我的手,给我一个现实的感觉,相信我在那一刻,会真得吓得屎尿横流的。 “老公,这位就是徐浪,我的好色师傅。老公,现在你相信不相信?” 舒宁看我脸色青白,眼神直勾勾地,微微一笑,使劲攥紧了我的手,拇指一掐虎口,剧痛之后,一种奇怪的暖暖的热量顺着虎口无穷无尽地狂涌进我的小腹之中。说来也怪,这股热量只在须臾之间,便在我的心神再次恢复清明。 “刘先生,小道这厢有礼了。”徐浪正容向我施了一礼,其形容举止像演戏一样,表情上的那种端正清和却给人一种做作的感觉。虽然我的身体已从不可歇制的颤抖中恢复了正常,但神智还处在极度的震惊中,嘴中支吾了两声,也不知答的是什么。 “尊夫果真是一个有德君子!温润如玉,守正持身,更难得的是先天所带的道胎:元气十足,精纯浑厚,非十世善人不会有这样的先天正气! 徐浪笑呵呵地上下打量着我一番,转过脸对舒宁说道:“徒儿,你有这样良材美质的佳婿相伴,定能修得正果,超脱凡身!嗯,为师没想到你只用一周的时间,内丹已经初步结成了,更没想到你已经掌握了黄庭算经,可以精确地算出我的位置,可喜可贺啊!看来你的固气修行进展的还不错!为师很是欣慰!” 趁徐浪和舒宁说话的功夫,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道士,穿着和普通人一样,大概在三十来岁的年纪,个头又瘦又高,面色发青,细长的眼睛,又小又黑的瞳仁中精光四射,高高的鹰勾鼻子,下巴长得像那种鞋拔子脸,说话的时候凸起异常的喉头上下游动得厉害,给人感觉非常不舒服: “只是欣慰,没有自慰吧?说,什么时候溜家我家的?狗改不了吃屎,你刚才除了偷看了屋里那个小女孩换衣服以外,有没有……偷看我换衣服来着?去年要不是你一下山就犯色戒,对一个女孩子用强,犯了天律,坏了道胎,早就能帮着太师傅灭了那个邪魔了!” “我是得道的人,怎么会看不破色字?那个事其实不能算我用强!她也是半推半就的,老天爷搞错了,我能怎么办?这次之所以提前来,也只是想察看一下将来的修行之所!你怎么这么看你的师傅?!” 徐浪理直气壮地否认。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这门人道玄功,对于交合有着很强的道德约束,只要有一方不情愿,就被视为有干天和,用强一方的修为必定大受影响! “呸!鬼才信呢,那你见到我为什么不现身?!是不是原想一直躲到里屋,找机会溜出去,没料到我老公和我进来了,你没时间出去了,对吧?”舒宁狡黠地笑着,“对了,隐身的时候你是不能用穿墙术的,等我们把门关起来以后,你只好躲到底了!你又没想到发现我的黄庭算经已经修成,可以算出你的位置,我一算,你只好自己腆着脸跑出来了,是不是?!” 舒宁指着徐浪的鼻子凶巴巴地质问道。 “你要这样想,我就没办法说什么了!我虽然无意中……看到你换衣服…… 不过,我马上就闭了眼睛!“ 舒宁红着脸跺着脚地对着徐浪一通乱掐乱拧,“你个为老不尊的,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师傅,就这点出息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!哼,我就等着你吃了我,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再给我摆师傅的样子……” 舒宁负气地说到这里,突然收住,回头瞥了我一眼,有些不好意思,这才悻悻地甩开他,抬手捋了一捋红晕顿生的香腮边几丝乌亮的黑发,余怒未消之下,又踢了他一脚。 “我是得道的人,半仙之体,怎么会看不破这个色字?!好姑娘,好徒弟,实在是为师我现在修行到了将满未满之际,阳气虚盛,阴气不接,实在无法化除,只好采取此下策,尽量接近你的无遮之体,以你的离中之虚,调剂我的坎中之满,把我虚亢阳气之中的邪火融掉一些,你看,你又误解我了不是!” 舒宁脸上还是含着怒,但气好像已经消了:“当着我老公的面,我再问你,上次你非要我口中的玉醴以解渴,说没有的话,就会阳脉断绝,我没答应你,你现在不也没什么事吗?真的是修行的话,就做得光明正大点,让人瞧不起!” “就是你当时没给我,我现在的阳气才这么虚亢的,今天还特别地需要…… ……算了,我真的没别的意思!其实,我是个得道的人……“ 徐浪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向舒宁辩解着。 “还看不破这个色字?我替你接下句吧。”舒宁刺了他一句。 “给你师傅倒杯茶吧,算了,宁宁。” 徐浪狼狈不堪地擦了擦汗,理了理衣服,不无难堪地看看我,“好在尊夫刘先生大人大量……” 我这才想到徐浪原来还曾经因为强奸罪坐过牢,内心无限鄙视的同时,对他的恐惧也消失了,甚至还觉得此妖道颇有秀逗之处。 犹豫了一下,我还是请他坐了下来,并让舒宁给他倒杯茶。舒宁不情愿地递了杯水给他,顺道又狠狠掐了他的手一下。 他一时吃痛,脸上的尴尬只是一闪而过,随即竟再次展露那种招牌似的超然淡定的微笑,对我侃侃而谈: “多谢施主赐茶。世上万物,逃不过机缘二字。我师傅第一次与张言奸魔交手,断了它的魔吮,顺道救下的便是令夫人的密友,孙海滨。我下山时因为看不破色障,破了自身的道胎,无法与师傅联手对付张言奸魔,师尊只好在红尘俗世到处行走,以期能遇到一个身怀道胎的君子,没想到便遇上你!贤夫妇果真将是张言奸魔的克星啊!都是上天安排的啊!” “什么正魔两道,全是胡说八道的屁话!……只是一种高明的魔术罢了!” 我冷笑道,用大脑中最后的一丝科学理性对抗着亲眼所见的诡异现实。 徐浪伸出手给我看:“你看,这是令夫人淘气所致。你看看马上要发生的可能是魔术吗?” 我一看,好家伙,舒宁可真不客气,掐他时不知用了多少劲,手背上已经开始流血。 舒宁吐吐舌头,环抱着他的肩撒起娇:“师傅,徒儿错了,你别计较了!一会儿我就给你嘴里的玉醴便是……” 徐浪口中微动,只一瞬间,便伤口便神奇地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自动愈和。他得意地给我看。 “哼,如果你刚才表演的真的是一种道术,而非魔术,那你也是一个妖孽之人!” 我木着脸,看着舒宁将头靠到他的肩上,眼中含着羞涩地笑意看着我,虽然心里不太喜欢舒宁和他的这种亲近,但是,宁宁话中的特别涵义又让我暗中非常兴奋。再一想到宁宁这几天都将与这样一个色色的老道一起渡过,甚至开始想象宁宁是否会在这些天被他“吃掉”。 “你说的只是一种修辞上的形容。刘先生,所谓正魔两道,其术本无本质的区别,唯一的区别就是其行为结果,是恃其术祸害人间,还是借其法润泽苍生。” “但你说世上还有什么妖魔横行,我觉得有些好笑。就算那幢福华大厦下面的那些人都是张言所害,但也不能证明他就是一个妖怪吧。” “我辈中人,以除魔辟邪、扶正扬善为已任,怎会在乎我们的善行是否被世人所知晓,所认可?!不相信修道之说,是最正常不过的。不过,万万不要不相信世上有邪魔恶鬼的存在。我师傅初次发现张魔现身之时,正是两位的订婚之日,那天晚上,孙海滨与你的娇妻‘人事’之后不是去了一个地方吗?他是被他当时的老板张言叫走,去一个他们负责拆迁的老居民区去行恶的。” 在徐浪的讲述中,我终于得知在我和舒宁订婚当晚所发生的那桩诡异事件。 孙海滨离开我和舒宁的婚床之后,去了一个清水市一个老居民区。在那里,有一户孤寡老人,是拆迁中的一个钉子户。老人不同意他们以每平米一千元的价格作为补偿,因为他的家只有10平米多一点,以这样的补偿费根本就无法解决将来的居住问题。孙海滨在张言的指示下,把老人强行拉出屋子,然后在屋子里点起火,准备烧掉就算完事走人。 但没有想到,那个老人见自己的屋子燃起大火,竟拿着斧头要和他们拼命,而且打伤了孙海滨手下的一名打手。老人这一行为激怒了孙海滨的老板张言,他让包括孙海滨在内的所有人全撤掉,看到四下无人,便扑了上去。 虽然孙海滨率着手下离开了,突然间他又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,又知道张言行事一向非常狠辣,怕他真的动手伤了老人,便悄悄地返回来,想在关键时刻出面劝解自己的老板放过老人。没想到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:那个长得还算儒雅周正的张言,竟突然变了相貌,鼻与唇间开裂,露出一只又长又尖利、像吸管一样半透明的东西,插进已经晕过去的老人的脖子中,借着灯光可以看到这个吸器中流动的是鲜血! 这极为恐怖的情景令孙海滨不由发出一声惊叫,被张言听到,他马上扔掉老人,飞奔过去,此时的张言,已经全无人性,也不管孙海滨跟了他多少年,魔吮一闪便插向呆若无鸡、毫无防备的孙海滨。如果不是一道红光将那个魔吮剪断,孙海滨当场便会被吸成人干了。 这道红光是徐浪的师傅刘无色道长施法发出的。这个老道,就是上次莽莽撞撞跑来要跟我借道胎的家伙,在山中修行已经百年,后来偶然间发现清水市有魔气冲天后,就下山暗中查访。但张言平时不露魔体时很难查出这个魔头是谁。这一晚,刘无色道长再次看到魔气后马上赶到现场,看到张言魔性大发,欲以魔吮吸食孙海滨的血,便以一道先天浩然之气斩断了他的魔吮,但张言此时已经是半魔之体,虽然魔体受到重创,仍有大法力,刘无色道长虽然重创了他,但自己也受伤了,终于不能歼灭该魔,让他溜走了。 刘道长确定张言体内的魔胎已经有了雏形,很快就能再长出一只魔吮,便让孙海滨远避他乡,欲等自己的弟子徐浪两年后出关,师徒两人联手消灭他。但万万没想到,徐浪一破关便因为强行寻欢而坏了道胎,万般无奈之下,只好一个人满世界找有道君子来借道胎一用,不想竟找到了我。 “那舒宁是怎么拜你为师的?”我仍觉得有些蹊跷。 “你的兄弟孙海滨离开那个现场之前,我师傅跟他说了,以张言这样高深的魔性,不管他藏身天涯何处,只要他想找,便一定能找到他。但我师傅不可能整天看护着他,便让他做好思想准备,万一他还是被张言发现并杀害,他一定要提前指定一个人来协助我们师徒找到张魔的藏身之处,因为张言的魔体不现身时,是不发出魔气的。孙海滨就指定了你的妻子舒宁,并与我们约好联系方法。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,非到万般危急之时,用不着和她说。结果孙海滨刚到非洲没几天,就用我师傅给的照妖镜,看见他的身边有一只妖目,便不得不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你的妻子舒宁。孙海滨的惨死,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刑事事故,而是张魔使出一种特别的精神控制力,让当地的黑鬼杀死了他。” “我师傅自知自己已经数百年不与凡人打交道,言行之间肯定有荒唐之处,便一直等到我破关之后,指定由我来与你妻子联系,说服她帮助我们找到张魔。 你妻子接到孙海滨的信后,一直以为这是疯话,但是对张言的行踪还是投以关注,知道他从你们老家迁到北京,也知道他现在的所在。后来我向你妻子演示了一些魔法,她才确信此事是真的。当时我的道胎已坏,师傅查出我门中有这样一门贞女战经,可以消融魔气,便与她说知之事,她才最终决定投师我门的。“ “你师傅现在……” “已经仙去了!我师傅去找过你后,不是被警察关起来了吗?他发现自己上当后,在牢内他算出张言的魔吮又将再次长成,只好使出遁地术,逃了出来,并根据你妻子告诉我们的地址,冒险一人找到他与他对决,不料,被张言奸魔伤及本元,断了生脉!这一个多月,他慢慢地把毕生功力全渡给了我,希望我和你妻子共同杀死这个魔头。” (十五)耻意与荡意 “徐道长,今天……今天我不知该说些什么,你知道,我从心里面还是不能接受你所说的一切……。我从头想一想,想一想……” 我抱住了头,脑子里一片糊涂。有一个念头,在我心里面盘旋着,慢慢地变成一个巨大的阴影: 从小到大,书本上所学的一切,有多少是真的? 除了傻比,谁都知道,几乎每一样东西有两套规则。 理想,成功,爱情,事业,追求。 所以,现在告诉我科学之外,还有一套超现实的东西,我也只好苦笑着接受了。 我安慰自己:也许这些迷信的东西,只是存在于一些现实的死角。看到他们的概率小于彩票中大奖。我们冷不丁地撞见时,大家第一要做的是赶紧扭开视线,避而不见。如果实在躲闪不及,你就当被那个啥撞了一下腰吧。 我从头到尾地又想了一遍,一拍脑袋:“那个张言,他是这一切的关键,是不是?宁宁,你跟我说,福华大厦底下发现的十几具少女尸体,还是清水市精神病医院里那些……女疯子,你是怎么把她们和张言联系到一起的?有什么证据? 如果有,我就支持你!“ 徐浪和舒宁对视一眼,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。 “这个张言实际上是被一个修行万年的尖嘴山魍的附体,通过不断地采女子阴精以补魔气,淫乱人间,修成魔胎,此时可称为半魔之体,待到魔胎长出魔吮,除了我已经仙逝的师傅,再也无人可以克制了。这时魔胎已经无法通过采阴来满足它的成长,需要直接吸食人脑……” 我打断了徐浪的话:“现在我不想听你扯什么山海经了,我只想问一句,你凭什么指责张言是一个奸魔,就是他奸杀了那么多女孩子?你们说只有孙海滨和你师傅都亲眼见过张言的本来面目,还有什么魔吮,但是他们俩都不在了,口说无凭是不是?” 徐浪叹了一口气,站了起来,双手摆了个奇怪的姿式,我眼前仿佛一花,在他的手上,凭空现出一只又黑又尖的物体,上面系着一根红带子。 “这就是张言的魔吮。我师傅是从一本秘传的经书中知道的,这种魔吮便是尖嘴山魍的特征之一。我师傅把它斩断后,收了起来,上面系着这根缚魔绳,使它无法和本体联系,但是本体的感受,它却能感受得到。正好这一次除魔我们能用得上。这类奸魔,淫性至深,而且阳物伟岸,前后需要120次采阴补体,才能将魔胎养成。而且最为可怖的是,在这个阶段时,那些与他交合的女子,只要与之交合三次,便会成为至淫之女,欲火焚身,不能自已,神智错乱,成为废人。 你们老家清水市那些受害的女花痴,便是他的牺牲品。而深埋于地下的那14名女尸,便是被他在魔吮初成时所害。“ “还有一名老者,便是当时那个钉子户老人!”我记了起来。 “如果你认识主办此案的公安,你可以打听一下,这些尸体的颅脑是不是都是空的?如果是空的,就可以证明这不是我的臆想猜测。” 徐浪一面说着,一面把玩着那根黑不溜秋的魔吮。宁宁像是很怕那玩意的样子,吐吐舌头,溜回到我的身边。 “如果宁宁和他……那宁宁岂不非常危险?不行!” “为了天下百姓,黎民苍生……” “别扯了,不行!黎民苍生的事政府管,我的老婆,对我来说,比黎民苍生重要!” 我紧紧拉住在我身侧的宁宁的双手,难以想象清纯、端庄的娇妻,会有这么一刻,赤身裸体如同一具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白羊,玉体横陈于奸魔床榻,承受着那种狂暴无比的蹂躏。 舒宁感动之余,依偎在我怀里,抬起脸,无限柔情地看着我,曼声说道:“老公,谢谢你这么爱我。你不用担心的,我的内丹已成。” “放心吧,这类奸魔一般都非常多疑,第一次交合绝不会露出阳物真体,只是试探对方是否有像贞女战经这样克制它的功夫在身!所以第一次行房只是像普通人偷情云雨一样。宁宁第一次和他对阵几百回合不会有事的,”徐浪说到此处,眼波流动,上下打量着着舒宁的身体,可把宁宁给惹急了,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。 “以后她便开始和你替她找的那位男子进行双修以练习‘贞女战经’,有了体内的贞女战气,就再也不用怕他的凶器了!与宁宁双修的那名男子,他的妻子的性命便是我救的,让他与宁宁双修,更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艳福,要不是本道长的精元固得太紧,我拼着浪费数十年的修行,也想让你妻子多采补几回啊!” 半侧在沙发上的徐浪一面说着话,一面护着脸,娇羞不胜的宁宁正连掐带咬,像个小野兽一样: “人家小俩口的私房话你也偷听,你存着什么心思!” 我老脸颇为尴尬,伸手欲拉宁宁从他身上下来,为了掩饰难堪,还板着脸训道:“你这像什么样子!” 宁宁红着脸,喘着气,撅着嘴:“要不是为了提高他的修行,让他在最后和张言决战时有更大的把握,我死也不会答应!” 她的话突然止住,圆睁着眼,呆呆地看看我,又看看徐浪:“老公……有人耍流氓……下面都顶着人家了……” 此时的我,正难以置信地看到徐浪双手搂住了宁宁的两条大腿,对宁宁的话我才反应过来。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,宁宁连忙拿手挡住我的视线,又慌乱又羞涩地叫道:“丑死了,你别看!” 想到宁宁还穿着一条薄薄的西裤,我心中才有所安慰。 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来,喉结像中学物理阻力试验中的滑块,来回移动了好几回,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,双手想移开,又仿佛很舍不得的样子。 “小道的阳火有些虚旺,这个,这个……” “宁宁,你这么骑在人身上,他有些反应,也是正常的……”我的声音也很轻,只怕声音大一点,便会泄露出内心的剧烈反应。 宁宁声音有些暗暗的沙哑:“老公,我要下来……”一面说,一面欲抬腿。 “你师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吗……”我口中呐呐着,伸手挡住了宁宁。 宁宁气息愈加粗重,仿佛坐都坐不直了,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银里的瞳子定定地看我一会,仿佛终于下定决心,便垂下眼帘,慢慢地倾下身子,直到脸快贴紧徐浪的脸,才急吼吼地说道:“我老公够宽容的了吧!你还不快张开嘴!好像人家真的很想亲你一样!” 徐浪无奈地苦笑一下:“这样的香唾是不行的!玉醴是指你在动情之下口中的唾液。” “喂,我们晚上8点的飞机,还得去青海,在昆仑山给太师傅的肉身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下葬呢!你是精虫上脑啊!”宁宁敲着他的脑门! “现在不才4点多吗?唉,说来惭愧,我本来就是一个根基不纯的修道之人,现在师傅渡给我的这些先天浩然之气,我只融汇了很少一部分,其他的浩然之气,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,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着我的内丹,快要了我的命了!” 宁宁更加变态地用劲折磨着他:又是弹他的脑门,又是捏他的鼻子,又是撕他的嘴,嘴里还嚷着:“我先给我老公出口恶气!” “给我出什么气?”我啼笑皆非。 “他说的这些理由,我们不同意行吗?哼,一会儿他还不知道怎么撩拨我呢,先替你出口气再说!” “我倒没什么,只是屋里还睡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呢!”我拼命按捺住内心里即将喷发的情欲之火。 徐浪伸手向里屋一点,卧室的门仿佛闪过一道奇怪的白光。 然后,他得意地向我们说道:“没事了。现在就是外面打天雷,她也听不到了!” “你可不能现在就吃了我,你不是说人家婚后的第一次得给张言,才能有足够的淫水护住人家的内丹本元?”现代版的建宁公主宁宁腻声说着,两只手开始用力地拉徐浪的耳朵。 “你也可以在生理周期的高峰期和他交合啊!这样你体内大量阴华同样能中和张言的魔戾之气。我当时说这话,是怕你频繁出轨,不专心修行,”徐浪无耻地说道,“现在为师修行遇到心障,你不帮我谁帮我?我是不会主动的,但如果你无法消融欲念,主动要,我也只能答应你啊!再说,你这是为了提高我的道行,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云雨!” 宁宁呲着牙,开始掐他的脖子:“敢骗我!原来你是想占有我的第一次啊!” “道长,只要是为了修行,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。”我假装豪爽地劝道。 徐浪也不管宁宁怎么折腾他,双手同时开始解宁宁上衣的钮扣。 宁宁还坐在他的身上,手上折腾他的动作一直不停,却也没有拦着徐浪的手,只是俏脸越来越红。 我看着徐浪一边的腮帮子已经有一块青肿,鼻头也给宁宁拧红了,差点笑出声来。在妻子身子下面的徐浪,终于费力地脱掉了宁宁的衬衣。但是宁宁的乳罩扣得很紧,他解了半天也没有得手。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求助眼神,我心里一硬,便站起身,走到他们俩的边上,把宁宁的乳罩脱了下来,露出了妻子那对洁白圆润的乳房,桃红色的乳晕处,两粒红樱桃高高翘起。 徐浪再无犹豫,两只手一只捉住宁宁的一只乳峰,开始老练地玩弄起来,先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只半硬的红樱桃,又是轻拉又是搓揉又是挤捏,然后腾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宁宁光滑的后背。同时嘴里还发出连连的赞叹:“刘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啊,不脱衣还以为你妻子挺瘦的,没想到她的胴体这么丰腴圆润,乳房的形状更是生得非常,又挺拔又有弹性,你看这两只乳头,这么快就硬了!小道还没怎么调戏呢!” 我嗯了一声,看宁宁一下子浑身瘫软,无力地停下手,娇羞玉靥如同桃花,浑身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样,如同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,在我面前勉强地撑着,两只手也不知何处放置,垂着头,看着自己玉峰上的两料葡萄慢慢地茁壮挺起,削肩微微地颤着。 我走了过去,扶住了自己的娇妻:“徐道长,你别光顾着自己快活!宁宁要动情到什么程度才算行啊?” “起码得要到潮吹的那个时候,她口中的玉醴才能中和我体内阳亢的浩然之气!” “啊?……你干脆收了我得了!” 有些绝望的宁宁苦笑一声,便软绵绵地将上身歪在我怀里。虽然少妇初次红杏出墙的放荡正在慢慢地溢满她春情欲发的眼神,像小女孩好像犯错讨饶的表情下却有一种深深的不安与自责: “老公……你怪我吗?” “亲爱的,你这不也是为了捉住那个奸魔吗?我怎么会怪你呢?他……他玩得比我还好吧?” 我盯着宁宁的肉峰在徐浪的手下玩出百般花样,貌似关心的问话里,一种深藏不露的自虐情结终于流露出来。 “嗯。”宁宁很认真地点点头,承认这一点。 “这样玩你,一会你能泄吗?” “光这样,当然不行的……” 宁宁的丰硕玉峰已经开始发胀,峰顶上的红樱桃在徐浪的手指中翩翩起舞,看着那对我再熟悉不过的乳头,此时正在别人手中欲死欲活的,而它们的主人还怕自己无法泄给别人,我心中的郁闷之情更是浇上一层热油。 “那怎么办?” “傻瓜,给他更多呗!” 宁宁仰倒在我怀里,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着徐浪的腰,两只手迟疑了一下,开始主动地去解裤腰带。徐浪坐起身子,俯向宁宁的前胸,伸出舌头,开始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妻子的乳房,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。宁宁晶莹洁白的乳房上,很快就落满了他的吻印,两只红红的小樱桃,更是被他咂得油亮嫩滑,让我向往之余更加心痛不已。 “……他弄得人家好热啊!” “宁宁,舒服吗?这次出去,可别跟他耍横了,你看你把他的脸都快弄花了,一会他一定会在你身上出够气!到时你就求饶吧!”我笑道。 “嗯……你敢取笑人家!一会儿,我一定不会求他放过你妻子的!” 宁宁嘴上开着玩笑,大腿在微微的蠕动中,已经不动声色地贴紧了徐浪顶起的裆部。 徐浪开始亲吻宁宁的脸,耳垂,光滑的双臂,并再次回到了宁宁的酥胸上。